【杨修x广陵王】春江水番外三严白虎的话本下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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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小院回廊春寂寂,浴凫飞鹭晚悠悠①。
  杨修难以忘怀那个黄昏的景色。幽深的庭院中交错着重重树影,苍翠的绿色连绵入天际,被晚霞染红了最上头鲜嫩的枝叶。广陵王背手走在他前面,那一双戴着半指手套的手交迭着,在他面前随着衣摆摇晃的频率上下挥动,如同诱惑猎物的饵食,钩住了他。
  杨修义无反顾抓住广陵王的手,便成了主动扎入她网中的鱼。
  他的手汗湿了,掌根与广陵王交迭,便轻易被她识破所有情绪。于是她问:“你紧张吗?”
  “一点也不。”
  “骗人。”
  “哼……”杨修生硬地转移话题,“你为什么突然转了性子,兴致勃勃地要与我做那档子事,之前可不这样。”
  “若我说,之前只是因为害羞呢?”
  “你也骗人。”更多免费好文尽在:fq hyzj.co m
  广陵王闻言只是笑,将杨修带到了院中的浴室。这儿是杨修难得满意的一处装修,隐鸢阁仙人在此设下了术法,使得浴池中热水如活泉般源源不断,常年雾气缭绕,给朴素的广陵王府增加了一丝奢靡的意味。杨修见广陵王对伺候在此的侍女耳语几句,似乎是吩咐她去取了什么东西,而后广陵王率先踏入了内室。他犹豫了一瞬手便松开,落在了广陵王后头。
  广陵王回头对杨修一笑:“不一起来吗?那……你等会把侍女带来的东西拿上再进吧。”她对杨修发出了共浴的邀请,便翩然隐入了屏风后,直勾得杨修心头鹿撞,呆在原地平复了好一会儿。
  等到侍女回来递上一个食盒,杨修才重新整理好心情走进内室。他已经褪去了厚重的外衫,仅着单衣,绵绵雾气像层层绢纱笼住他的眼,既湿热又朦胧,步步靠近浴池才能慢慢得见广陵王的身影。广陵王没有浸在水中,而是坐在池边挽起湿发,将柔韧的背部对着他,若一弯皎洁明月,美好诱人。
  可是杨修却注意到,有交错的伤疤在广陵王的皮肤上蜿蜒,如同陷落在白雪中的枯枝,突兀且刺眼,看得人难受。杨修只觉得心里抽痛了一下,根本来不及多想,自己已经丢下了食盒,快步上前环住了广陵王的肩膀,从背后将她紧紧抱住。
  “怎么了?”广陵王纳罕。
  杨修先是不语,静静拥抱了广陵王片刻,突然埋首轻咬在她肩头,那里有一线疤痕,一直延伸到肩胛骨的尾端。
  “疼吗?”杨修讷讷,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咬过的地方,迅速泛红的咬痕盖过暗沉的疤,像是一朵花开在弯曲的枝头。
  “……全部都不疼了,无论是以前的还是现在。”广陵王心里暖热,想抬手摸摸杨修的头发,却被杨修拽过手腕,面对面跌入了他怀中。她浑身赤裸,身上前前后后的水珠都一并落到了杨修怀里,彻底打湿了他的衣衫。
  杨修无暇再去在意仪态了,只顾得上用手细细摩挲过广陵王凹凸不平的伤疤,从她的上臂下移到腰间,再迅游到胸膛。有一道斜劈在她柔软乳脂上的痕迹更是触目惊心,能想象到利刃袭向她要害处的惊险。广陵王被杨修的小心翼翼摸得发痒,她回抱住杨修试图调侃他:“德祖表现得对我这般爱不释手,难道是彻底迷上我了?”
  “嗯,你很美……”杨修抬起她的手腕吻了吻,“每一处都让我痴迷。”
  事到如今,杨修心中的惊艳已远多过羞窘,他能看到广陵王身上受过的苦,自然更能感受到她顽强的生命力。她柔软躯体下充满着温暖的力量,精炼的肌肉线条记录了她付出的汗水,而久不见日光的雪白肌肤上未消的勒痕,则是女扮男装对抗命运的证明。这一切都让杨修爱恋不已,他所言发自真心。而他没有说出口,自己已经畅想到执笔为广陵王画上花朵的样子,总觉得无论是牡丹、芍药还是海棠,盛开在广陵王身上都会美艳到极点吧。
  广陵王难得有些脸热,都怪杨修突然的诚恳,他一贯倨傲的红眸中现在满是温柔,深情看过来便也烫红了她。她眼神躲闪似地揪住杨修的金发去吻他的唇,于是水珠又从她发尖滑进杨修口中,微甘的一滴瞬间消弭在纠缠的舌间。
  沐浴后的香草气息随广陵王的呼吸向杨修扑来,连带着他的鼻息都变得又热又甜。杨修暗暗握拳撑在地上,避免自己因过度沉迷而滑倒。他已经性起了,身下挺立的肉杵仅隔着一层湿布顶向广陵王,他下意识想挪动避开,却被广陵王贴得更近,并故意用大腿的嫩肉蹭过。
  “广陵、嗯……”杨修轻哼出声,有些说不清话,因为广陵王暖热的手进一步钻进了他的衣服里,抚摸过他的肋骨挑起酥麻的战栗。杨修怔仲一瞬,聪明地意识到不能傻傻受着,开始有样学样施予在广陵王身上。带上了情欲味道的爱抚与刚才的怜惜十分不同,有些用力地想在女体上留下印记,双手放纵地捧住绵软乳团亵玩,捉住从粉晕中凸起的乳豆掐弄又揉搓,换得了广陵王几声娇吟。
  “嗯……对,多揉揉,我很舒服……”广陵王不吝夸奖,眼神迷离地移动唇舌,点过杨修颤动的秀气喉结与清晰锁骨。杨修清瘦得能透出皮下经脉与血管,被广陵王吮吻到胸前便在皮肤上落下了一串红梅,久而不散,恰与不甚明显的男性乳点连成一片,引得广陵王好奇地左右舔舐安抚。杨修被弄得实在心痒难耐,也想学着吃下广陵王的乳果儿,抱住她就地滚作一团,任由丝衣滑落一旁,也丝毫不觉青石地面的凉意。
  “差点儿忘了……”广陵王双臂攀绕过杨修肩头,惬意地挺起胸脯方便杨修吸吮,“叫你帮我拿来的东西呢?”
  “那是什么?”
  “避子汤。”
  杨修动作一顿,心中流转过许多想法,大抵明白了这才是广陵王最大的顾虑。生育往往是女子一生中最大的风险,他还记得胞弟出生时产房传来母亲彻夜的哭叫,也记得母亲的身体是在那之后才开始变虚弱的。而这药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,是药三分毒,他不少次从流连花柳之地的赌徒口中听到些秘辛八卦,那些卖身的姑娘短命多病,与长期服用此药脱不了干系。如此种种,是他之前想的太少,太冲动罢。
  “我记得你说过精元入体才会受孕对吧?那我不射精不就不用喝药了,何必再去吃那不必要的苦,你不是也怕苦吗?”杨修黏糊糊地贴在广陵王身上没有动,“你懂得那么多,现在也足够舒服,只用继续教我这种能快乐的法子不就好了。”
  广陵王挑眉问:“嗯?德祖的意思是只要服侍我爽快就行了?难道你不好奇进入女体是什么感觉吗?”说罢她张开双腿夹紧杨修的腰肢,腿间的凹陷与勃起严密贴合,使杨修感觉敏感处被什么湿软的肉瓣嘬了一下。杨修这才分神去注意广陵王身下与自己差异甚大的秘地,那稀疏的栗色毛发下原本遮掩着一条肉缝,两侧饱满的肉丘此时被他的性器挤得大开,露出里侧粉嫩的颜色来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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