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四、血亲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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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花稚口中说的是我们。
  但月琉音其实,没有什么睡意。
  他很清醒,甚至可以说是亢奋。那种强烈的情欲还没有消退,在她体内时那种快意和兴奋感还充斥在他呼吸里,稍许回忆下,就令他情绪高涨。
  他甚至隐隐觉得,还可以做上几回。
  但花稚不行。
  她体弱,在这种事上没什么耐力,受不住他没完没了的要。
  他先清理了花稚的身体,后又清理了自己。
  再上榻时,窗外开始落雪。
  屋里虽点了炭火,但冬日夜里森寒,又在下雪,冷风穿过竹屋间缝隙,大抵会一夜不止。
  方才做得太激烈,花稚没有感觉,现在情欲消退,手脚都变得有些冰凉。
  “师父,有些冷。”她小声地和月琉音说。
  月琉音将她抱进怀里。
  花稚不是这个意思,讪讪又道:“师父,那个,再给我盖床被子就好。”
  哦,原是这个意思。
  月琉音取了被褥来,为她盖上,却又将她抱进怀里。
  他身上肌肤滚烫,隐有薄汗,花稚耳朵贴在他心口处,还能听到那激越热烈的心跳。
  砰、砰砰——
  一声迭着一声,像是要跃出胸膛,热烈回应什么。
  花稚不冷了,但被他抱得有些难受,她扭动身子想挣扎出来,被他手臂一揽,反而整个人撞进他怀里。
  “师父,你身上好热。”她用手臂抵他胸膛,想推开些,他的手臂反而收得更紧。
  “嗯,这样不会冷。”月琉音眉目低压,轻应她。
  月琉音发现,这样不掺杂其它意味的拥抱,她倒是不怎么强烈排斥。
  细细想来,纵使花稚有心保持二人的距离,但这么多年,被他一手抚养长大而生出的依赖,是很难彻底抹消的。
  花稚闭上眼,不再说话。
  她很疲惫。
  但这些时日,她总是隐约想起以前的事情。
  越是在黑暗中,就越容易想起。
  想起那双,覆在她眼睛上的,女人细腻的手。
  那时她很小,背着师父偷偷溜到山脚下的镇子玩耍。
  镇子里有棵很大的榕树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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