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0节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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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房间的床上,玉体横陈,那白皙光滑的玉腿露在床边,软软的耷拉着,身上仅仅改了一块半透明的红布,露出来的肌肤红紫交加,带着明显的牙印和晶莹的色泽,好像刚刚承受过粗暴的对待。
  可那隐在纱帐后的人却视若无物,依旧吹着悠扬的骨笛,沉静若水。
  “南司,你到底想做什么!”床上传来女子虚弱却咬牙切齿的声音,惹得笛声一顿,随即又悠然吹响。
  慕千怜无力的躺在床上,手脚酸软,那脸有些浮肿着,很是奇怪。
  “南司,你不是说你爱我吗?你怎么忍心这样对我!”
  她尖叫一声,一把扯掉了身上的红布,想要站起来,却是腿心儿一软,整个人扑倒在了地上。
  那骨笛声终于停了下来。
  如玉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放在了纱帐上,随即轻纱拂起,一男子缓缓从后走出。手里捏着一只骨笛,轻轻的摩挲着。
  他长得很清隽,眉目沉静,一身洗的有些发白的灰色长袍,用的却是上好的面料。唇色极淡,眉目深长。
  见他终于出来了,慕千怜的神色中浮现一抹急切。****的身子软软的靠在床上,一副哀求的模样。“南司,我们好好过日子好吗?”
  她低声下气的说道。
  “过日子?这不是在过吗?”
  南司停在了慕千怜的身侧,然后缓缓的蹲了下来,面对一具玲珑娇躯没有丝毫动容。
  那好看的手在女子哀求的眼神中落在了她的发际,然后微微用了点力。一张软绵绵的面皮就被撕了下来。
  “啧啧。”
  他轻啧了两声,看着撕掉面皮后的脸上的眸色有些加深,嘲讽而鄙夷,又带着明显的憎恨。
  “你看,你终究应该感谢我的。要不是高价找人给你塑了张与之前一模一样的脸,只怕你连在春满楼的第一夜都卖不出去。哪像现在,裙下臣排了一长队,夜夜春宵翻云覆雨,赚的盆满钵满。”
  慕千怜的脸,早就被毁了。那原本精致的脸上被刻了一个大大的“贱”字,皮肉向外翻开着,深可见骨,可怖至极。
  这是事发的那天夜晚那个神秘的男人干得。那人似乎是血莲门门主,叫佛玖释。喜怒无常,一身威压却是凌烈,当时那男人搂着她过来的时候,他连对抗的余力都没有。
  他南司对慕千雁这个女子是极其愧疚的,说是愧疚,倒不如说是得知真象后痛不欲生,更不知该如何面对她。她慕千雁救他水火,他却处心积虑的要害死她,更是错把鱼目当珍珠,枉害了她那么多年。
  那风华绝代的男人带着她过来的时候,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对方怀中的女子身上。到现在南司还深刻的记得,那夜月华倾洒而下,她一拢素衣,长袖松松的垂下,就那样安稳的窝在男人的怀里,几撂青丝柔顺的搭在那绛红的衣衫上,真真是一对璧人。
  只是,待他终于回过神来,原地的二人早已到了身前,低头时,慕千怜的脸已经毁了。
  那时的画面他至今记得,太过深刻。那日,夜色下,一身绛红衣衫的男人抱着怀中的女子踏月而来,一步一履都好像踏在了月华之上,姿态优雅,仪容高贵。衣衫轻撩间,那绛红色彩上的银色锦绣蕃莲便肆意绽放,宛若鬼魅罗刹,却又好像天神好贵。
  他回神注意到对方手里的剑,鲜红的血珠沿着剑尖一滴一滴的低下,融入泥地,蜿蜒了一路。
  第342章 “南司,我们成亲吧。”
  那一刻,他感到被他抓在怀里的女人在疯狂的挣扎,嘶喊尖叫,刺耳痛苦,面色更是扭曲,面容血肉模糊。那样惨利的声音让他心中一紧,几乎震聋了耳朵。
  那时,他愕然抬头看那人,正对上那双犀利细长的凤目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,眸色鄙夷而不屑。那人轻飘飘的说了几句话,不容拒绝,又充满了厌恶。南司想,那话说的若成了真,当真是恶毒到了极致的。
  可事实上,在佛玖释看来,比起他怀中女子所经受的痛苦,这还远远不够的。
  那夜他说的第一句话是:贱人见得少,所以这字刻的不大好看,见谅。
  然后他用一种类似诅咒的厌恶口吻,说出了第二句话:那就让这“贱”字生生世世的跟着你吧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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