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节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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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庭霜立马开始行使刚刚获得的权力:“第一件事,我要把大门密码改成我们正式开始同居的日期。”
  本来也要换密码,柏昌意信守承诺,改了。
  庭霜又说:“我要吃你第一次给我煎的那种牛排。”
  柏昌意戴上围裙,煎牛排。
  吃饭的时候,庭霜把刀叉一放,说:“我要你给我切。”
  柏昌意算是明白了,他今晚得伺候这位小爷。
  小事,反正平时也伺候惯了。
  吃完饭带vico散完步,庭霜说:“我要去洗澡。”
  正在放绳子的柏昌意看庭霜一眼,略带揶揄:“要我伺候你洗?”
  “那倒不用……”庭霜溜走,去浴室里冲澡。
  冲完出来,他悄悄去衣帽间戴兔耳朵,并在脑内幻想兔子称大王的场景。
  正在他弯腰穿吊带袜的时候,柏昌意推门进来:“ting你——”兔尾巴翘着,笔直匀称的腿,一条包在吊带袜里,另一条还光着,吊带袜才穿到脚踝。
  这姿势有前车之鉴,庭霜赶紧站直,兔耳朵晃了一下:“你、你先出去。”
  柏昌意走过去摸了摸庭霜的脸颊,按着他的肩让他跪下来:“我不想出去。我已经等了一天。”
  庭霜瞪柏昌意,控诉:“你答应了今天晚上什么事都听我的!”
  “对,都听你的。”柏昌意点点头,一只手捏住庭霜的下巴,一只手拿起放在一边的口枷,给庭霜戴上,“你说,我听着。”
  “你——唔啊!”庭霜的嘴被撑开,根本讲不出一句清晰的话。
  妈的,老浑蛋。
  ……
  到了深夜。
  衣帽间里,镜子上有干涸的白色浊液,连镜子下方的地板上也喷得星星点点。旁边,背心皱成一团,上面的蝴蝶结散着。往外走,门边掉了一只被扯破的吊带袜,半湿的短裤和口枷挂在门把手上。
  从衣帽间到浴室的路上有几滩不知名的水迹。
  浴室门口躺着另一只吊带袜和兔耳。
  庭霜被柏昌意抱着坐在浴缸里,红着的眼角还有泪痕。
  “……也就我了。”他低头看一眼自己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身体,哑着嗓子说,“柏昌意我告诉你,全世界也就我这么英勇了。你换个人试试,早他妈报警了。”
  生日礼物幸好一年只用送一次,要是多送几次就真送命了。
  柏昌意低笑,说:“吃宵夜么?今晚听您吩咐。”
  不提这个还好,一提这个庭霜就来气:“还说听我的,你根本不听我的。”
  柏昌意亲了一下庭霜的耳垂,说:“我后来不是听了么。轻一点重一点,不都是你说了算么。”
  “哼。”庭霜没好气地转头,“你就是喜欢听我求你——唔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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