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节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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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什么意思?哄哄他?
  在页沙岛,难道“哄哄”还有别的意思?当地方言?
  来个人给我翻译翻译??
  倪莱转身看向旁边的夏毅凡,夏毅凡脸上每个毛细血孔都在叫嚣控诉——我他妈还想让你给我翻译翻译呢!
  没在夏毅凡身上找到有价值的翻译,倪莱转过脸,重新去看季随,不确定地问:“哪个‘哄’?口共哄……吗?”
  季随似笑非笑:“就是你以为的那个哄。”
  “……!!!”
  倪莱脑子里的小人像陀螺一样转圈,把脑浆搅成了一团浆糊。我以为的哄?我以为的哄可是那个哄!
  章小怜刚刚接触心理学时,曾煞有介事地用理论知识解释过“男人是如何一步步把女人哄骗到床上去的”这一伟大的课题。
  啊啊啊啊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会想起这种乌七八糟的东西!
  章小怜还说,男人最喜欢挥霍女人的崇拜。
  崇拜?!
  倪莱双眼猛地一亮:“我觉得有你在,我是安全的。”
  季随等半天,就等来这么句话,仔细品品,是让我去保护你?≈我去哄你?
  操。
  季随一团气堵在胸口。
  “因为你是岛主的候选人。”倪莱抿了下唇,极其不要脸地说,“下次选举,我投你一票。”
  胸口的那团气“嘭——”跟小时候吃的大大泡泡糖一样,能被吹出七种颜色,吹出来的泡泡又甜又大。
  季随没绷住,笑了。
  *
  上午训练间隙,几个队员打赌玩游戏,在没有氧气装备的情况下,看谁能在水底待最久。
  两轮下来,只剩下毛线和汪醒人。最后一轮时,他们把季随推下水。
  季随坐在水底想这几天发生的事,有关倪莱的事。他怎么就答应她了,怎么他妈的就答应了!
  烦。
  吹你大爷的大大泡泡糖。
  季随率先从水里钻出来,岸上的几个队员个个一脸懵逼:“季队,什么情况?”
  “水里有毒。”季随四仰八叉仰躺在地上。
  “恐怕不是水里有毒吧。”煤球嘿嘿笑着,意有所指,“季队,你昨儿一整夜都没回来。你家里,咳咳,我可是听说,9号院的房子出租了,租给了一个美女。”
  毛线从水里冒出来:“季队,你昨夜没回来?!”
  “老子在小酒馆凑合了一夜。”季随抬手一指他俩,“再吵吵我把你真捅成蜂窝煤。还有你,我把你拆了织件毛衣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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