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节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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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阿兄!”
  魏昭对她一笑,道:“不知为何,总觉得阿悦要来看我,便想着出来迎一迎,果然遇着了。”
  他转向青年,“不知……徐四郎是在做甚么呢?”
  有魏昭在,阿悦登时有了底气,蹬蹬几步小跑去,站在了魏昭身边,在这人狡辩前毫不客气地开口告状,“此人冒犯与我,莲女不过斥责他几句,他竟恼羞成怒想要动手。”
  虽然这人恶心的目光已经说明一切,但阿悦并不想明明白白把那种事道出,况且她一个小女孩儿也不该懂这些。
  魏昭脸色微沉,“确有此事?”
  徐四郎见了魏昭先是一慌,很快想到什么,又恢复吊儿郎当的模样,张口道:“翁主怎么这样伤我心,我不过是见翁主玉雪可爱想要亲近亲近,多说两句话,没想到却成了冒犯。”
  即使在魏昭面前,他好像也不准备掩饰,再度朝阿悦看去。
  这种一种男人几乎都懂的眼神,因磕了些药,甚至带着明晃晃的欲|望。
  徐四郎偏爱未长成的小娘子,尤其是容貌出色者,阿悦恰好为其中佼佼,更别说她还出身极高、备受魏昭疼爱。
  只要想到能将魏昭未来的妻子、他最疼爱的小表妹压在身下肆意妄为,徐四郎就感觉浑身都激动得发疼,一时间脑子热到连身在何处都不知了。
  魏昭目色平静地看了会儿他,低头问阿悦,“他还说了甚么吗?”
  阿悦下意识想摇头,可刚才的事莲女几人都看得清楚,一问就知,便含糊其辞地小声回,“还……乱七八糟说了些阿兄身世甚么的……”
  “嗯,还有吗?”
  “就这些,我们才碰见没多久呢。”阿悦道,“阿兄,他是什么人?和你有过甚么仇怨吗?而且他看起来不大正常,是不是吃了甚么药?”
  魏昭漫不经心道:“徐户郎的第四子,至于仇怨,应当是手下败将罢,也许是因此记了仇。赢过的人太多,我也记不清了。”
  阿悦一呆,谁说他谦虚来着?
  户郎将徐真,广平侯府的又一爪牙,徐四郎是他的嫡次子。
  徐真在赵婆子一事上出力也不少。
  脑中转过这些信息,魏昭朝徐四郎走去。
  徐四郎倒也硬气,站在那儿不闪不避,像是在表示“我看你能拿我怎么着”,口中同时道:“小翁主莫不是什么琉璃珍珠做的?连说句话都不行了?长孙殿下,就算您是皇长孙,可也不能这样随意罚人?总得说个二五六出来,您倒是说说,我这做错了了什么?好歹先安个罪名啊——”
  说完竟还哈哈大笑起来。
  魏昭看着他,“国丧期间不得饮酒,徐四郎是不是忘了?”
  徐四郎一愣,恼怒道:“谁说我饮酒了!你可不能冤枉我,我明明只是食了一包寒食散。”
  魏昭颔首,“原是用了禁|药。”
  他让侍卫奉上长绳,边道:“徐户郎素来秉公奉礼,不想府上郎君却知法犯法,看来改日有必要传徐户郎一见。”
  “少拿我父亲来压我!”徐四郎激动地想要伸手反抗,却被魏昭用绳子缚住了双手,绕了几圈。
  “徐四郎,偷食禁|药,捆入大牢关押十日。”魏昭的语气像是公事公办。
  阿悦纳闷魏昭怎么亲自动手捆人,刚要开口,魏昭已经往回走来。
  “阿兄……”她的话被魏昭一个嘘声手势止住,这位隽雅的郎君对她温声道,“阿悦,先闭眼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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