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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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在他的喃喃自语里,最后几字落下。
  他的心才彻底的落安。
  “林叔,帮我将这封信交至姻缘居。”他推门而出,一番湿淋淋的模样将众人吓得眼珠子都瞪出来了。
  眼前衣衫凌乱墨发湿厚人是他们平日严以律己一丝不苟的少爷吗?
  林叔颤颤巍巍地接过信,忧心不已:“少爷,你没事吧?”
  “无碍。”
  撂下话,易鹤安的房门又锁了起来。
  直至夜幕降临,殷呖呖拖着将近残废的身子从外面回到了殷家。
  “你这是被哪个小兔崽子打了?!”
  跟她置气的殷老爹一看见自家闺女凄惨的模样,瞬时震怒,就要吆喝弟兄们抄家伙,被殷呖呖制止了。
  “爹,我饿了。”她吸吸鼻子。
  自己的仇,还得自己报。
  她说了,早晚要易鹤安哭着求她。
  然后她忍着痛要回屋,冷不防对上赵译情绪清冷深不可测的眸子。
  “表哥。”她动了动唇瓣。
  “嗯?”
  “我明天去不了了。”说来殷呖呖都觉得惭愧,天天告假旷课,根本就没正正经经上过几天学。
  “嗯。”赵译漠然。
  然后,她没想到,第二天,易鹤安因为感染了风寒,也没能去成学堂。
  第21章 多管闲事
  殷呖呖第二天脚肿的老高,尤其是被殷老爹用殷家独门按摩的方法揉搓后,肿得更高了。
  只能可怜兮兮的卧床不起,百无聊赖的她翻看起从易鹤安那里胡乱拿的一堆话本。
  却说看完《梁祝》后,殷呖呖正悲悯于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凄惨爱情,突然又瞧见另一本看起来崭新极了的话本。
  说是话本,又好似并非话本。
  她将那书拿起来翻看了几页,啪嗒就掉在了地上。
  脸色似因为受到冲击,呆呆的。
  那地上的书,被清风翻得哗啦啦作响。
  大抵是野史类的,字里行间记载的是前人的风流韵事,多数是皇室宗族,若是寻常的,殷呖呖倒不至于如此反应。
  但言的是那些个皇帝,好龙阳的荒唐事,还描绘的妙不可言。
  如若说她梁山伯与祝英台为同窗,纵使祝英台已芳心暗许,梁山伯那厢还未知祝英台的女儿身,两位“儿郎”亲昵无间,也不觉有什么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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