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节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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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熟料他家清晖如月的少爷,丢下一句“我……我知道了”,脚步慌乱地走了。
  林管家:“??”
  回到自己院落的易鹤安,耳尖又红又烫,他不受控制地就想起背殷呖呖的那几次经历,贴在背后的触感。
  特地一想,绯红从耳尖蔓延到耳根,直至侵占了白皙颈项,至于衣襟以下被遮掩的地方倒就不知是何许颜色了。
  他抬手端起瓷壶,倒了杯凉茶饮下,方才压下心头意图窜起的燥热。
  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放在书架的那卷画像,思忖起昨晚的事来,似乎……让她懂何为男女关系,比应付赵译,还困难。
  第34章 斗智斗勇
  雨停后,红鲤镇的房檐屋瓦都洗涤得明净,檐角时不时滴落水珠,风铃儿清脆。
  一场雨,带走了夏季一半的炎热。
  “再过些日子就入秋了。”殷老爹望着院子里叽叽喳喳啄食的鸟儿,又看向身侧神色矜然的赵译,问:“这些天,学堂停课了?”
  “嗯,他们要回去准备乡试了。”赵译漫不经意地点头,视线飘至墙那侧的屋宇。
  “这乡试,你可要去看一看?”殷老爹没有注意到赵译的走神,迟迟没得答复后,他才看向自己这位侄儿。
  赵译顿了下,“舅舅,我们养只狗吧。”
  “养狗?”殷老爹愣了下。“好端端地养什么狗?”
  一般养狗是看家的,但方圆百里谁有胆子偷窃他殷家?
  “养只恶狗,玩玩。”
  殷老爹:“……”
  一般都养听话乖巧的狗玩,养恶狗……成吧,二十年没回京城,搞不懂京城里头的人和事了。
  他吩咐人到镇里专门养狗的狗户卖了只大狼狗回来,据说是恶狼和猛狗的后代。
  易鹤安当晚翻墙的时候,低头看向木梯底下眦目欲裂的大黑狗。
  会咬人的狗不叫。
  这狗有点凶。
  他看向易家墙下站着的林管家,“林叔,你帮我弄点肉和迷药来。”
  真香警告的大狼狗阵亡……
  赵译第二天看着墙边睡得堪比死猪的恶狗,再看看未干的泥土,脚印和木梯印都处理得干净。
  这是个很仔细的罪犯,但被压倒的青草还是暴露了点什么。
  “舅舅,”他走到正在耍刀的殷老爹跟前。
  “怎么了?”殷老爹抹了把汗。
  “我觉得我们这个墙矮了。”赵译指向墙角,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从易家那一边探到殷家这边,“舅舅,你没觉得,这样不太好?”
  殷老爹突然就想到那天和易老爹的夜谈,如今看看这棵越墙的树,觉得的确很不吉利,大手一挥,正准备一声怒喝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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