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3节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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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仵作很快便到。
  诗诗藏起手不敢让人看,冲着席慕远大哭:“爹爹……爹爹……有了妹妹就不要诗诗了吗……呜呜……”
  “你本就不是王爷亲生,连义女都不是,有什么要不要?你身上穿着不比暖暖差,还不是你贪心不足!”秦雨涵坐在另一端冷冷的道。
  诗诗不管,只顾哭。
  顾烟寒不动声色。
  席慕远的脸色愈发的差:“你若不想让仵作验,便自己说。”
  诗诗不听,哭的愈发大声:“爹爹是王爷……爹爹要护着王妃……他们、他们肯定都听爹爹的……”
  这般赤裸裸的污蔑让席慕远的脸色更加难看。
  顾烟寒放下茶盏,神情蓦然的问:“你知道为什么王爷能发现你伤口作假吗?”
  诗诗哭声一顿,随即立刻道:“还不是因为爹爹想要护着王妃……”
  “这是其一,因为王爷相信我不是那样的人。其二,你看看你的手和颜夏的手。”
  颜夏会意的伸出手来。
  “颜夏的手掌比你的手要大得多,即使是我让她打得你,指甲抓出的血痕缝隙会比你身上的大。而且,你指甲缝隙里的皮肉血还没有处理干净。”
  诗诗一惊,慌忙的就要藏起自己的手。夏至早有准备,一把揪住她,与颜夏合力将诗诗的手举起。
  顾烟寒前一段时间爱留指甲做丹蔻,诗诗便学她留长指甲染色。如今她左手无名指染了杏黄色丹蔻的指甲断了半截,指甲截面上满是尚未干透的血。其余的指甲缝里,都留着一层血色,皮屑更多。
  反观颜夏,手上干干净净,哪有半丝刚刚做过那些事的痕迹。
  宾客们面色各异。他们大多都见识过人心险恶,换个成人这样做,并不会有太大的感触。可如今居然是一个小孩子……
  顾烟寒再一次端起她手边的红枣茶抿了一口,问诗诗:“你还有什么想说的?”
  诗诗错愕的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  席慕远斜睨太子:“太子认为此事当如何?”
  太子这会儿只感觉自己的脸都是被打肿的,闷闷不乐的道:“重麟,你的家事你看着办!不过,”话锋一转,“这孩子打小养在王府,出了这样的事,王府也有教养不当之责。”
  煮酒听不下去,连忙出声:“诗诗从小跟着她亲娘过活。她亲娘死后,王爷可怜她,才将她带回京养在庄上。后来王妃进府,诗诗才住进王府。”
  “一个好好的孩子,进王府后就成了这样,王妃怎么教的孩子?”太子又问。
  要不说这个男人薄情。一年前还说要求娶顾烟寒,这会儿就恨不得将顾烟寒碾到泥里去。
  顾烟寒不咸不淡的反问:“太子怎么就知道诗诗进王府前的模样?”
  太子一愣,与他同来的齐芷芊道:“那为什么进王府前,没听说过这种事?”
  “王爷的庄子,齐侧妃知道的倒是多。”顾烟寒轻飘飘的一句话,差点将齐芷芊噎死。
  太子心中责怪她多嘴,齐芷芊还想说什么,被齐望岳用眼神打断。他觉得自己跟席慕远那点兄弟情义,快被他这个妹妹作完了。
  没人给太子递台阶,太子只能自己抽身:“既然如此,还是重麟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  席慕远这会儿也不高兴了:“太子对这件事这么关心,本王若是自己处理,太子又要说本王武断。还是听听太子的想法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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