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谬×裂痕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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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是你?”见到秋昭辞时,楼鹊有些意外。
  “姜槐邀请我来的,我们是朋友。”秋昭辞道。
  楼鹊更惊讶了。给朋友的女友下药后,居然还好意思应邀参加婚礼。秋昭辞也注意到她异样的表情,“之前的事很抱歉,前辈,我那时不知道你和姜槐是恋人关系,又一时鬼迷心窍……我好好道歉并反思过了,以后再也不会干这样的事了。”
  看他坐立不安,楼鹊摆手,“好了知道了。你别这么紧张,我又不会赶你走。”看在还没酿成大错,楼鹊懒得再跟他计较。
  见她转身就要离开,秋昭辞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说点什么挽留。这时铃声响起,他掏出手机一看,咽了口空气开口,“那个,前辈,姜槐给我发了条短信。”
  “宁宣祺怎么会晕倒?”
  被秋昭辞带着一起往楼上走时,楼鹊皱眉问。
  “我也不知道,可能是喝多了吧。”
  她仍有疑惑,“姜槐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,而是找你?”
  “他……”秋昭辞解释,“他怕你忙,又只有我一个朋友。”
  除了亲人姜越,姜槐只邀请了秋昭辞作为朋友。
  楼鹊脚步一顿,再开口时语气软了几分,“那麻烦你以后对小槐好些。”姜槐的朋友太少了。
  秋昭辞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。
  “就是这里。”秋昭辞对着房门道。
  可他光是停下脚步,却迟迟不动作。楼鹊便上前一步敲门,“小槐?”
  回应她的是一片沉默,随后是低声的啜泣,隐约夹杂着无力的拒绝,动听旖旎而又令人心碎。紧跟着的是暴躁的骂声。但包厢隔音效果太好,楼鹊听不清说了骂了什么,只勉强听出是个熟悉的音色。
  她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,拧了两下门把发现打不开,便用力地又敲了几下。里面的争吵声更大了。楼鹊心急如焚,一时失去礼数,猛地踢了一下门锁。
  没想到这门真的被她踹开了。
  楼鹊也顾不得思考门的质量为什么这么差了,连忙走了进去,随后便看到了荒唐的一幕。
  她的发小面颊通红地如同一只野兽,坐在沙发上喘着气斜眼看她,不再像往常那般游刃有余。楼鹊在那双眼中看到了无与伦比的侵略性,那是发情的alpha难以控制地对同性所生出的排斥,但似乎又有一点别样的事物。
  和上半身的盛气凌人相比,下半身就有些可笑。裤子脱到一半,两腿中的玩意儿直挺挺地立着,还从顶端粘着透明液体。当楼鹊的目光聚集在那上面,那东西还缓缓地又吐出一口。
  楼鹊的脑袋开始疼了,她移开目光,看到宁宣祺的手正紧攥着另一只手腕,纤长的五指陇着,筋骨突起,可见力道之大。相比较之下,姜槐的手腕是如此小巧脆弱,不堪重负地出现了红印。
  姜槐身上穿着的衣服则更少了,裤子被脱下来丢到角落,只有身上单薄的衬衣能勉强遮住下体。他再次用力一挣,终于把自己的手腕解救出来,抱着自己在沙发上缩成一团,边哭边说,“别看我。”
  宁宣祺似乎也清醒了些,看到来人的目光惊疑不定地飘忽后,便赶紧先把露出来的大鸟收进内裤里。
  楼鹊先是将自己的外衣脱下,想去遮住姜槐布满红痕的身体。在她走近时,看到米白色的沙发上沾着几处可疑的红色。她的呼吸都颤抖了几分,努力地保持平静回头道,“秋昭辞,把门关上。”
  吩咐完后,她摸了摸姜槐的脑袋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  姜槐在她的关心之下反而越哭越凶,只将整张脸埋进沙发里,不住地摇头。
  楼鹊看向宁宣祺,不等她提问,宁宣祺先一步道,“你愿意听我解释吗?”
  “你说。”楼鹊尽量保持着平静。
  “我意外地发情了。可能是别人给我下了药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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