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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「你刚才说你和盛澜学生时期就是朋友,是指在国外上大学的时候吗?」
  坐在一个偌大的化妆镜前,花鹤初端正地挺直了背脊,让千洋在她脸上洋洋洒洒地挥霍各种化妆品。
  「没错,话说回来,那小子说你们高中就认识了?」
  「也不算吧,顶多算是有点交集而已。」
  「是嘛。不过我以前倒是听他提起过你。」
  「咦?他提起过我吗?」
  「唉呀别动!你的脸要是有半点瑕疵,我这工作室怕是要倒!」
  千洋瞪大眼给予警告,双手扶住花鹤初的脑袋将她的脸摆正。
  花鹤初虽然任千洋摆布,但眼睛却死盯着他,非要他把话讲清楚。
  「我和他是在一堂通识课分组时认识的,否则我俩完全不同专业,很难有什么交集。」
  「那堂通识课虽然好过但却很枯燥,而教授不知道什么毛病,滑手机看间书吃零食通通不管,偏偏抓瞌睡抓得很严,所以当时逼得一群高材生在底下干尽所有令人匪夷所思的事。」
  「有天我和他坐在一起,看见他一直往某个方向看,我就问他在看什么,原来他在看一个女生画桌子,正确来说,是她在打瞌睡,手上的笔不受控制在桌面上画出了一堆笔跡。」
  「他说以前高三,你们学校会抓已经保送的学生午休一起开读书会,有个女生也那样打瞌睡,手上的笔一路从桌面画到他的手肘还毫无知觉,鐘一响就瀟洒走人,让他一个人在图书馆前的洗手台洗了很久。」
  本来还想卖卖关子,但实在架不住花鹤初炙热的眼神攻击,千洋认输般地凭藉印象老实交代。
  还有这种事……花鹤初很想否认这个猛人不是自己,但按照当时座位的配置去想,盛澜的位置靠墙,所以旁边确实只有她。
  可真是难为当时的盛澜,睡得同样昏天暗地,一觉醒来自己的手成了花臂,而罪魁祸首却早已肇事逃逸。
  「那个人是你吧?彩虹伞小姐?」
  「他连彩虹伞都告诉你吗?」
  「我不知道彩虹伞有什么故事,但我当时追问是哪个同学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画他,他自己说那个同学代号彩虹伞。」
  千洋如实把他曾听闻过的花鹤初的事蹟分享完毕,毕竟盛澜对花鹤初的印象确实也就那么多。
  至于花鹤初本人印象最深刻的採肩膀事件,盛澜即便想起,大概也不会说出去,毕竟那种奇葩经歷,并不是件令人愉快的回忆。
  「不过呢……挺好的,看到你本人之后,我还是颇放心的,他看起来很快乐。」
  千洋终究是盛澜的挚友,听这放心把儿子泼出去的口吻,就像亲爹一样。
  花鹤初差点就要忍俊不禁为自己的脑补而喷笑。
  千洋在自己的专业上出类拔萃,动作相当细心又到位,可惜依花鹤初稀少的经验尚且判断不出他的速度算不算快,已经勉强维持了两个多小时的挺拔坐姿,她觉得自己快散架了。
  就在她终于快要受不了的时候,千洋总算对她整颗脑袋完工了,但这远远不是终点,还有衣服没上身呢。
  花鹤初像牵线木偶一样,又被千洋领到一个小圆木檯上站好,裴月尧适时地出现,推着一个移动衣架,上面仅掛了那件经歷了千挑万选后被相中的两件式洋装。
  「恐怕得再加快速度了,时间有点赶。」
  「没问题的,我有分寸,你就跟盛澜一起等着吧,做兄弟的,一定帮他把排场搞到最大!」
  千洋转身将裴清给推了出去,顺带将虽然同为女性,但脸上尽是看热闹意味的裴月尧一并请走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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