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浮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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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有些人生来就是怪物,有些人却是被人为催化着成为怪物,命数总是折磨人,巫山那边的云也无人望过。
  沉策从旁边客房进来,手里拿着个浑白的瓶子,走向还在床上躺着的沅芷,大片光滑的背显露出来,单薄的肩胛骨上还有着沉策啃咬的红印,随着女人的呼吸松弛紧绷着,柔软的发丝轻轻贴着床铺,有些也因为黏腻粘在后背上,让沉策看的燥热。
  沅芷感觉自己的背后都要被盯出一个大洞,正想开口说些什么,突然被沉策翻身压了上来。
  沅芷正准备挣扎,却被沉策不知道那里拿来的绳子捆起来了,“皇上,您还玩不够吗?”
  “沅将军还有事要办,身体还是休养好”沉策淡淡的说着,仿佛沅芷身上的伤口与自己无关。
  冰凉的手掌从脸庞向下摸到小腹处,沉策没有立刻掰开紧闭的双腿,反而轻轻触碰着沅芷腰间敏感的部位,引得她连连颤抖,然而双腿却被沉策牢牢禁锢着。
  沉策看着沅芷渐渐泛红的脸庞,紧咬着双唇不想出声,突然掰开了紧闭的双腿。纵使,昨晚春药的药性很强,也挨不住无休止的操弄,穴肉周边红肿不堪,甚至有点浮肿,本是淡粉色的唇肉,如今红彤彤的,甚至还带着几丝血丝。沉策拿手轻轻碰了碰,很热,热的手指都要化成水,融化在欲望的入口。他挖了点药膏,抹在红肿的唇肉上,阴唇外翻,刺激的沅芷颤抖不止,沉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仿佛在做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,身下的人却已经烧红了脸。
  在唇肉上涂匀称之后,沉策顺着唇肉,摸到了那个幽深的穴洞,又沾了点药膏,一根手指捅了进去。
  “唔........嗯......”沅芷没忍住的叫了一声,浑身软成了一滩水,浮着一层薄薄的粉。
  手指在穴洞中搅动,不停剐蹭着内壁,一根手指的药膏涂抹完了,沉策甚至又加了一根,两根手指不停搅动,抠挖着深处的内壁......
  “唔......啊.......啊啊..~~”
  戛然而止,沉策抽出湿淋淋的两根手指,插进了沅芷嘴里。
  “嘶.....”沉策抽出被咬出血的两根手指,“沅将军还是不识时务。”
  本就膨胀的欲望,再也没有因为沅芷的不舒服而克制。
  没有给沅芷反应时间,沉策就插了进去,本是适合承欢的地方,但因为过度的使用,沅芷没有任何的快感,即使下身的水已经沾湿了两人相连之处,沅芷还是痛。
  “好疼...唔...你出去...”
  沉策弯腰堵住沅芷想要说的话,紧紧咬着她的下唇,因疼痛张开的口腔,钻进去一条湿滑的舌头,缠着沅芷,呼吸......
  “唔.....啊.....”
  “嗯......啊....”
  即使刻意抑制了,还是有声音从唇缝钻出,引的这场缠绵愈演愈烈。
  耽误了半日,沅芷冷漠的接受了沉策所谓的好意涂抹。两人收拾行装赶路回了国都。
  沅芷穿着一身女子的素衣,全身几乎没有任何点缀,只有袖口处隐秘的地方绣了几朵梨花。
  简朴的衣服却把沅芷的女儿样貌称的更好。
  深渊的淤泥,也惦记这样的纯洁。
  将军府外,沅芷告了一声别就想回府,却被沉策拉着胳膊,他贴着沅芷柔软的耳骨,“沅将军可还疼?今早上药的时候还红肿着。”
  沅芷冷冷回了一句,“皇上您已经达到了目的,何必去在意剩下的事情呢?”沅芷挣脱了沉策的手,头也不回的向将军府内跑去。
  将军府?
  只是一个空壳罢了,沅道成的离去给了将军府重重一击,沅芷因为承袭了沅父的衣钵成为沅小将军,母亲借此机会剃发为尼,虽然不完全向僧人一样,却一月之内偶尔才会回一趟将军府,偌大的将军府除了一些老奴和俾奴留了下来,剩下的都收获了一笔不小的月银另找主子了。
  阿云搀扶着走路不方便的沅芷,“小姐,过几日便是老皇帝的忌日了。”
  “这几日把母亲接回来吧,虽然离开了将军府,毕竟曾经的情谊还在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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