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0节(4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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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如何去说父亲的死亡,又如何去说母亲的背叛。就像是一团缠在一起乱七八糟的毛线球,可是他找不到一开始的那根线。
  “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,易槐。”安放嘴唇抖了抖,怀里抱着的抱枕无意识掐紧,表情迷惑的望着易槐。
  易槐的目光一顿,他从来没有在安放脸上看到这种茫然的神色,他骄傲的小孔雀,被他捧在手心里,任由他一点点渗透自己的生活,任由他骄纵恣意。所以,易槐从来没有在安放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。
  被关押在心里的情绪是猛兽,骤然间破栅而出,一下子就压制不住了。安放头疼的揉了揉额角。
  “很糟糕。很糟糕的一段时期,很糟糕的事情。”安放找不到形容词了。
  “没关系,不要着急,慢慢说。”
  “那就先从安知意说起吧。安知意和蓝臻与我同母异父,他们是血脉相承的姐弟。”易槐心里头划过一抹诧异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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