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50)(5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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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此刻外面漫天白幡,个个都在哀悼皇帝, 这帐中却气氛缱绻。
  萧归一双爪子极其不安分,眼睛却盯着他的脸,两年没看到,仿佛要找补回来, 一次看个够似的。
  你想要?温无玦轻声问道。
  萧归抚着他的后背,声音低低的,有点恳求的意味,相父要吗?
  温无玦的心脏跳得太快,血液流动速度不足与供氧,他呼吸有点困难,浑身有气无力。
  他说不清是紧张还是别的,只能把脸埋进枕头里。
  他清楚自己在做什么,也知道这样做意味着什么。
  两人都是第一次,摸摸索索了半天后,终于找对了门路。
  嘶
  温无玦疼得猛然倒吸一口气。
  萧归被他吓了一跳,忙停下来,相父?
  但见他相父脸色雪白,额角冒汗,似乎痛不可支,他眼底被刺痛了。
  轻点。温无玦咬着牙,恨恨道。
  萧归委屈,我都没进去呢。
  他知道他相父一向病弱,没想到这么弱,仿佛纸片人似的。
  萧归顿了一会儿,终于侧躺了下来,拢住温无玦的背,将下巴搁在他肩头上。
  算了,相父身子不好,好生调养一段时间吧。我们以后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,不急。
  温无玦没有说话,却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喷在他的后颈上,眼角酸胀。
  如果我以后、比你先走了呢?
  萧归手上一顿,笑着哄他,相父身体好着呢,好好调养,活到一百岁没问题的。
  温无玦微微吸了一口气,犹豫了再三,试探着开口,你还记得刘宣吗?
  萧归这才恍然想起这号人物,两年前就死了。
  他脑中灵光一动,似乎想到了什么,蓦地捏住他相父的手腕。
  磨着后槽牙,阴森森道:说起这个,还有一笔账,没跟相父算。
  温无玦:
  什么?
  萧归摩挲着他纤瘦的手腕骨,仿佛轻轻用力,就可以轻易捏断。
  刘宣明明给相父喂了药,相父还骗朕!
  温无玦垂下眼皮,他居然知道了。
  他叹了口气,有些不忍,那你该知道,这药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要了我的命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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