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50)(6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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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萧归冷笑了一下,又心疼又生气。
  他清楚那不过是刘宣的伎俩,压根不是什么毒药。
  但他相父却被骗了整整两年。
  相父就没找到大夫瞧瞧?
  温无玦苦笑道:没一个人诊得出来。
  萧归:诊得出来,那不就是没有中毒吗?
  这很难猜么?
  他恻恻一笑,相父这么聪明,就没想过可能是你说过的什么暗示?
  温无玦眼皮一抬,陡然看向他,什么意思?
  萧归还在气他故意骗他,又不告而别。
  当即狠狠地咬住他的嘴角,相父聪明反被聪明误了,那药根本没毒。
  温无玦面露震惊,怎么可能?
  他时常身体不适,严重时还会呼吸不过来。
  相父平日里觉得身体不爽,可能是旧疾,相父这些年的旧疾,本来就没有好彻底。
  萧归摸着他的眉眼,不甘心地说道,等战事结束了,朕陪相父去看旧疾。
  温无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。
  那年在空山上,他的的确确喝下了那瓶药。
  后来太学生闹事中,发作严重,还差点要了他的命。
  刘宣亲口说的?
  萧归冷哼道:当然。
  他一把掐住他,恼恨道:谁让相父一走就是两年,问问朕不就知道了?
  温无玦:
  所以,这两年来,都是自己在杞人忧天?
  他伸手捂住脸,发觉身边人个个都知道他是旧疾,只有他自己自以为是毒药,还心说不想让人担心。
  还把温伯熬的药给偷偷倒了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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