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4-回来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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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再做一次吧。”他上前搂住她的腰,手滑落到她的臀,掌心轻用力下压,缓缓揉转着,“谈生意也要快乐点。”凑到她耳边,“何况你也喜欢。”
  贱人!蒲雨夏掐着他的手腕:“你做梦!”
  他哈哈大笑:“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回来。”手钻入她的衣服,游蛇般滑到了背部,“你想我了。”
  在摸索后,蒲风春微顿:“忘了……”一把拎着她贴到墙上,将v领的香芋色针织毛衣推了上去,凑近看着,“是前扣。”轻轻一捻,就解开了。他埋到她胸间,深深地呼吸,“你想见我,你需要我。”
  又变成了这样。蒲雨夏有些恍惚。熟悉的前奏。她隐约感受到,他好像总是……总是在很久不见后,突然风尘仆仆地从外面回来,不交代他去了什么地方,也不询问她的生活,只是兴致高昂地拥抱她,亲吻她,而后做爱。好像也只有在那一刻,她能体会到一点他对自己的激情、一点爱。
  她的腰肢软下来,倒在他怀里:“你到底……”有些疲倦,“想要什么?”他有所图谋,才会事事隐瞒。可他这么做,究竟能获得点什么?
  她轻声叫他:“哥。”
  蒲风春不回答,遮住她的眼睛,另只手一把将她抱起,放倒在深红的皮质沙发上。他打散她的长发,手抚过她的胸,好像陷入了流水,沉入了流沙,那些柔软让他沉溺。他五指来回地穿梭堆放,看乳房从他的指缝间溢出。他像个孩子似的轻嗅她乳尖,试探性地点舔,慢慢含住。他的舌头依恋地打着转,两厢软硬相似的隐蔽的红,相撞又相离。他试图将一切打湿,彻底地包裹它,以保护的名义占有。
  占有……那名词让他兴奋,好像开启一场斗争,让他想要将对手彻底地征服。
  “这是我的。”他双眼隐隐泛红,急切地剥开她的裤子,扯开她的衣服。他吻她的脸颊,吻她的脖颈,将自己的衣服一并扯落,抬高她的双腿。
  他趴在她身上。微长的碎发贴着他的脸,从她的身体上扫过,细乱地扎着她的肌肤,将瘙痒扎进她的血液,如涟漪般扩散。他将性器放在她的穴口磨动,让果实逐渐丰润,成熟的汁水漫出来,填满缝隙。
  蒲雨夏顺从地陷在沙发中,如同血玉上的一道痕,藏在雕刻中的乳白色,打磨得格外光滑,被把玩了无数遍而越发温腻,隐秘而含蓄,天然而肆意。她在沙发上喘息,眼前闪烁的好像是重影,是少年、青年、中年,是她最熟悉而又格外陌生的一个人。他在她耳边发出迷醉的喟叹,夸赞她的可爱,他说:“你在这个时候最迷人。”
  坦然面对自己的欲望。
  蒲雨夏重新拥抱住他。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肉中,她想故意掐得深一点,发泄她沉寂的怒火。但她的双手发软,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勉强攀上去,钩出一道道泛白的划痕。
  蒲风春压住她的双腿,攻入她的身体。他撞开她的穴口,熟练地闯入,像海浪一次次地冲击礁石,凶猛地起伏,剧烈地摇晃。征服她。他想,让她为我发疯。拥有和我一样的疯狂。他揉动捉不住的乳房,捻弹她微微膨胀的小蕊,让甘甜的液体不断分泌,急促地寻找她的唇,浅而乱的含吻。
  蒲雨夏迎着他的节奏起伏,半开的眼里盈满了无名的泪水,在强烈的抽插和颤抖中达到最后一个高峰。她长长地吟叫一声,大脑一片空白,可居然看到了模糊的画面——
  在一个悠闲的午后,一张床,白色窗帘只拉了一半,纱帘随风起伏,微黄暖调的阳光绒绒地抚摸着每根线条。他们躲在阴影里,躲在床上,大汗淋漓地探出头。窗台上停了只白鸽,雪样的羽毛镀了层金光。蒲风春完全被它吸引了目光,立刻仰出半个身子,胡乱从床头柜上抓住他的相机,又弓起背,慢慢调整着相机的镜头和参数,等待着抓拍那只白鸽在光下张开翅膀的一个瞬间。
  她从身后抱住他,将微微凸起的胸脯贴上他的后背,寻觅着他的骨骼。
  而他只是不耐烦地推开她,向她比划:“嘘。”他的目光紧紧追随着他眼中那点常见又惊奇的美,毫不顾念她的心情,“过去点,别挡到我。”
  他的眼里永远有更重要的东西。
  蒲雨夏重新眨眨眼。眼前的蒲风春刚刚退出她的身体,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,蹭擦着她穴口不断流淌出的液体。
  她坐起来,慢慢推开他:“不是你的。”她睁大眼睛望着他,“也不属于任何人。”她诚恳说,灰色的眼睛里擦去了最后一点情欲,“我确实想要个男人,但也只是个男人。是不是你,都无所谓。”
  蒲风春先是笑,嘴角的那点弯钩却越来越冷峻。他把纸巾用力攥进手里,蓝青色的血管一点点突起,好像是终于找到了扎疼他的那根刺。他神情格外阴翳,气息里混杂着诸多不稳定的情绪。
  “我知道。”半晌后,他终于说话。嗓音嘶哑又似乎尖锐,如同锯开一块蛀空了的朽木。他压低眉,带着不合时宜的讽笑,“你不是都证明过了吗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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