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年不识酒沾唇 第75节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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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属玉鸟其实并不算常见,历史上汉宣帝甚至专门修建了属玉观来赏鸟。只不过在游戏里,特意将这种鸟设计成了常见家禽。
  不过习性没有改变,仍然是在池塘和湖泊里栖息,飞得也不算高,很小家子气的感觉,荆年轻轻松松便将它们赶进了院子里。
  只剩一只异类。
  一只飞上了树梢顶端的异类。
  我示意荆年别动,等我上去把它抓下来。
  结果那鸟像有灵智似的,非常敏捷,两只鞋都爬丢了,连它羽毛也碰不到,反而一不小心踩空树干,掉了下来。
  荆年早有准备似的,稳稳地接住了我,我还想再去抓那只鸟,他却轻声道:“算了吧,师兄,它已经飞走了。”
  “飞去哪了?”
  “海边。”
  我仰起头,看见惨淡的夕阳下,绀紫色羽毛的属玉鸟像一朵陨落的晚霞,决绝地飞向仍旧阴云密布的海面上,前途未卜,却绚烂无畏。
  就像某种征兆一般,我突然有些理解了秦属玉所说的预感。
  直到它彻底飞离视线,我才回过神来,嚷嚷道:“放我下来!”
  他看着我崴伤肿得老高的脚踝,问道:“师兄,你一整天都怪怪的,到底怎么了?”
  “反正你放我下来,我又不是姑娘,才没那么娇气。”
  他似笑非笑,“师兄是不娇气,但我心疼师兄。”
  “你恶不恶心啊?老是说这种话……嘶……痛痛痛……”
  他两指握住踝骨,稍稍一转,便正位了回去,然后将我放下来。“脚上都弄脏了,去洗个澡吧。”
  我有气没处撒,一瘸一拐跟在后面,进了院子。
  洗完澡出来,见荆年收拾好了一切,正在关上院门,侧脸在夜色掩映下深邃迷离,少了几分白日里的亲近感,让我有些心虚。
  但寻思着话必须得直说,还是搬了个凳子坐下,道:“荆年,我们既然是道侣了,你能不能让让我?”
  “我不是一直让着师兄吗?”
  “我指的是……那种让……”
  “哪种?”
  看荆年就是不见坡下路,情急之下,我直接将他扑在稻草垛上,灰尘带着黄昏的余温洒落满身,荆年有些无奈。
  “小脏狗才喜欢总在灰堆里打滚。”
  第89章 从渴爱生
  “不许说我是狗。”
  “不是狗为什么这么喜欢扑人?”
  我说不过他,索性将他的话当作耳旁风,笨拙地有样学样,双膝抵在他腰侧,摸索着撩拨荆年。
  但掌下的身体并未如我预想那般,变得滚烫绵软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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