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.(4 / 5)

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

  王烜也没有闭上,他想看着她,看看被他吻着的她作何反应。
  双目相对,霍泱率先败下阵来,轻阖上眼帘,她唇上的触感越加清晰——他伸出舌头了,他撬开了她的牙关,唔,他缠上了她的舌。
  不知过了多久,霍泱的身子一轻,整个人被王烜打横抱起,唇齿却仍是缱绻缠绵着,不舍分离。
  直到王烜旋开主卧的门,又一脚踢上,霍泱身陷柔软床垫,才如梦初醒般睁开眼。
  王烜的休闲西装被丢在不远处的地板上,霍泱趁朦胧月色窥到,他正解着自己的衬衣扣子,最后一颗。
  霍泱羞涩地抬手捂住眼皮,却被压上来的王烜趁势拨掉了外衣,接下来是她的衬裙、内衣。
  脱到内衣的时候,王烜几乎是拽着两片布料向两边扯,用力,却徒劳无功。
  他不会脱女人内衣啊……这个念头从霍泱脑海中一闪而过,她有些雀跃又有些狡黠地扭着腰,闪避王烜无处安放的双手。
  王烜见她起了逃意,霸道的占有欲作祟,大手往下一伸,一把扯掉了霍泱的底裤。
  内衣我不会解,内裤我还能不会脱吗?!
  ——王烜气呼呼地示威。
  “啊!”霍泱被他的动作震慑,别开脸就要去找棉被遮掩。
  王烜褪掉自己下身衣物,浑身赤裸地扑上去,在眼看着霍泱就要抓到棉被的最后一刻。
  “霍泱!”
  他又叫她的名了。
  霍泱被他死死贴着罩在身下动弹不得,她浑身上下只剩胸前的乳罩,三点露了最为危险的那点。
  更何况,他炽热的巨根硌着她从未被自己以外的人触及的腿心,尚未全然勃起,尺寸应当已是十分惊人。
  “我怕。”
  霍泱想遁,虚长二十八年,她真的没有这方面的丁点经验。
  王烜听出了她的慌张,浅浅吻上她的肩脖,“别怕。”
  他拨开那两根碍事的肩带,手在她后背摩挲,黑暗中,他凭借着过人的空间想象力,左右各两指捏住两角一扯,没开,一反拉,扣子弹开了。
  霍泱认命地捂住脸,瑟瑟发抖的小身板真情演绎了四字:
  在、劫、难、逃。
  #
  引用自写给少年作家子尤的九年祭悼文,出处已经无法被找到,原句是笔者写给子尤母亲柳红阿姨一些话,如下:
  “我坚持的这个女友,我会想子尤给我做伴郎。我横冲直撞的这个事业,我会想告诉子尤我的苦楚、我的奋斗。我会希望,哪怕这样的人生有多么不够他的好,都可以让他过我的人生。都可以让柳红阿姨看到自己的儿子也可以这样长大。”
  这是过去一年,我读过最热泪盈眶的句子。
  来自广坤的留言:
  希望上述的文字不会给你们带来过多负面情绪,抱歉这是一次沉重的分享。
  言归正传!这次带给大家的是一篇略带脑洞的文,但不烧脑。 ↑返回顶部↑

章节目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