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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最后霍恒泣不成声,二十六岁的青年人,已经懂得什么是责任什么是隐忍退让了。
  霍恒尚未成家,按照霍家的规矩是无法掌权的。霍泱是女孩子,大学一毕业就继承了爷爷留给她的所有股权,只等给她陪嫁。
  霍家现在上上下下,除了霍泱手掌集团大权力挽狂澜,别的全仰仗王烜和他背后的王家鼎力相助,方能苟延残喘。
  领证当天,王家的注资全部到账,王烜把他收拢的股权加在了妻弟身上,只要两天后的董事会仲裁通过决议,那么霍恒就将代替霍泱,成为集团最年轻的董事长。
  可是今早的董事会,那些所谓忠臣良将们却纷纷质疑霍恒的能力、阻挠他继任,并且提出了百里集团对霍氏进行并购的止损可行性。
  霍泱一人驻立会议桌中央,被那些老狐狸骂得狗血淋头还不够,还要承受着连日工作身体超过负荷的昏眩,好不容易回家安歇,梦境也变幻多端,饱受思虑之苦。
  “会不会是认床呢?”霍泱搅着砂锅中的鲜鱼汤暗自嘀咕。
  “霍泱,”王烜换上居家服,发梢还沾着水滴,“再舀鱼就烂了。”
  “啊!”霍泱回神,手忙脚乱地熄火,正要去找巾布裹手,王烜已拿起流理台上的湿抹布端起砂锅走出去。
  这是两人婚后的第一顿,在家里的晚餐呢!
  王烜跟霍泱面对面坐着,桌上摆着色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汤,排骨是家政阿姨一早用高压锅煮熟放进冰箱的,鱼肉也是洗净的,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做好。
  “公司的事情都解决了吧?”王烜故作不知情般问道。
  霍泱点头,然后真情实感地跟他道谢:“多亏你昨晚的提点,他们果真被收买了,阿恒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肃清那些人。”
  “没什么,”王烜唇角掀起一抹令霍泱如沐春风的笑意,“等价交换罢了。”
  “哎!”霍泱凶巴巴地瞋他一眼,复又低下头,不说话了。
  昨晚,他将她欺负得泪湿枕被,整个人都汗津津又浑身无力后,抱起她去洗完澡,他不知道该怎么给她裹浴巾,手忙脚乱的。
  霍泱想要自己动手,他索性将她手也一起围成团,扛上肩丢到床上,睡衣他还是会穿的。
  临睡前他从身后搂着她的腰,附在她耳边嘱咐今早股东大会的事宜,最后道:“作为交换,日后阿恒要是顺利荣登宝座,你可就不能临阵脱逃了,嗯?”
  霍泱听着前边的事点头如捣蒜,到这句就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。
  王烜伸手,隔着绸缎睡衣在她胸前二两肉上重重握了一把,她痛呼,“嗯!”
  “答应了,真乖!”王烜意犹未尽地在揉弄一番,直至感到欲望起抬头之势,才收手作罢。
  霍泱屏息,静听身后传来安稳的呼吸声,方陷入睡意。
  “想不想喝点酒?”王烜注视着对面娇羞垂首的妻子,唇舌干燥了些许,体内的情欲因子开始躁动不安。
  王烜自诩是个清心寡欲之人,没有结婚前,他的人生忙碌到他无暇顾及感情生活。
  简单来说,霍泱是他第一个女人,即将。
  领证那晚他忙着应对集团内部对注资一事的质询,回家时霍泱已然收拾完行李,等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  王烜不忍打扰新婚妻子恬静妍丽的睡颜,将她抱到婚床上,相安无事一夜。
  昨天王烜和霍泱都休假避世,去医院看望了霍家父母,又去王家拜访了诸位长辈,归家时夜色正浓。
  月光下,两人闲庭漫步,霍泱抬头望月,双眸衔了对星子的侧颜太美,王烜唤了声“霍泱”,她缓缓偏头,男人的脸遮住了月色,卷起一阵凉风,他倾身吻住了她。
  王烜的双唇贴着霍泱柔软的唇瓣,她猝不及防被夺走初吻,连眼睛都来不及闭上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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