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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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上坡陡峭并不好行。林烟平日里性子虽软,却也是个坚定的。身上大半全湿是那般冻人,咬了牙关还是可撑下去的。
  天亮前她若是没回,只怕那人真真就走了。
  压着伤处是那般疼。疼得她一路倒吸着凉气,走的愈远愈发得眼泪汹涌,涔涔而下……
  泪落的久了,再去想来:那人真的走了也是好的。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先祝大家新年快乐。
  非常时期,希望小宝贝们千万千万注意身体,不要去人多的地方,戴好口罩。一定要保护好自己。
  前几天是一直在生病,也是肺炎。但不是冠状。
  没有及时请假,很抱歉。
  身体还在恢复,我会努力规律更新的。谢谢大家包容,新年快乐,新的一年一切都会好的。
  第6章
  詹瑎在药庐中真真睡上了一个整日,傍晚时分才算清醒过来。
  京都阳城远远没有这里来得寒冷,都说男人身上应是火热,阳气绕着周身的。可作为一男子,他倒是十分的畏寒。整个人越睡便越发的蜷缩进被子里。
  浑浑噩噩睡梦之中,鼻间传来的被褥的气味环环绕绕了他整个脑袋,是一股子清甜的草药香。果真是姑娘家的房间,虽是简陋潦草了些,比不上京中贵女的闺房精致,可也是齐整规矩的。他是还不知晓这药庐姑娘的名讳,却是枕着人家的榻睡了两三日了。
  转醒之际,她是个瞎子的事儿詹瑎总算是记起了。
  于一个瞎子而言,搁在床头案几上的木碗是否是干净的,她确是瞧不见的。既是根本瞧不见,那又怎么将它们擦拭的如自家府上的白玉碗一般无暇呢?
  他前头的那些言语,许是犀利了些,太过于嫌弃她了。是有些不该的。
  詹瑎这身体比起两日前已是好转许多。透过窗棂看,外间天色已近全黑……
  他下了榻,抓起林烟前头搁在榻前的一件宽袄子袍,套上了身。这件棉袄子袍明显便是男子的身形尺寸,给他套上倒还算是合身。
  那小瞎子明显就是一人居住在此,这宽袍想来不是亲人留存下来的,就是心有情愫的情人哥哥的了。
  说起这情人哥哥,詹瑎这便忆起了在阳城临行之前,张家那两兄弟说要邀他上宗月落饮上几杯,而后见一见那位传闻中容色绝殊的黎国第一美人。
  女子名为皎月。菀菀似月,皎皎如玉。这茬事情记起来,詹瑎心头转了一大圈儿,复又想起这药庐的主人家那一张脸来。
  “皎月”二字若是予了小瞎子,那她也是配得上的。
  她那张脸不会比那些个贵女逊色,相反,风中吹拂的有些泛红的小脸,加之长睫黑瞳,眉目每每低垂,男人瞧着便属一“娇”字可形容之。
  衣衫破旧也非是可使容貌逊色的条件。只是瞎子姑娘的那一双手,真真是可惜的紧。
  这便年复一年的冻伤下去,到时可否养得回来真不可知了。
  真说起这小瞎子,她走时说的,她若晨间还没回,便让自己喝了炉子上的伤药自行离开……此时天色已经漆黑,月上枝梢,月华洒下,是入夜颇久了。
  詹瑎裹紧了棉袄宽袍,依稀觉着有些慌神,这才真正的后知后觉起了不对之处。
  外头并不太平,且他一虽不大注意军中之事,无心对那些个战事感兴趣的人,都知晓据战报而言镇子这头是无有多少幸存之人的。屈子国此番进攻他们黎国西北,明显是有备而来,外头十分的不太平。
  那小瞎子,总不会不知罢?
  早上那时候自己怎的就由着她去了……若真出了什么事,他岂不是算是间接害了自己的救命恩人!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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