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26)(4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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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什么生气?
  昏暗的光线,凌安低垂眼睑,看着没多少精神,回答也是敷衍。
  没什么。
  哦他看了严汝霏一眼,打开门,你走吧。
  报复我?
  不是。
  行吧。
  严汝霏眼中笑意迅速冷却消失,一言不发从他身边走向亮着的走廊。
  凌安在原地站了许久,关门,再躺回床上,忽然没了睡意。
  有一就有二。
  次日晚上,凌安故地重游,睡了两次,再被叫出去了。他发现自己好像在做脱敏实验,逐步加大剂量,到后来应该就失去感触了。
  他心不在焉,下了床。
  我不能留在这里吗?他问。
  严汝霏将衣服丢给他:你求我就可以。
  凌安没说话,穿上衣服走了。
  第三个城市,凌安、一只行李箱,在楼道上与拿文件的严汝霏狭路相逢。
  两人都停了手头上的事。
  你又跟过来了严汝霏挑眉,这样有意思?
  他似乎心情不怎么样,这种情况一起进房间,情况就变得粗暴不留情,与温柔毫无关系。
  尽管严汝霏与凌安像往日一样接吻,脸上却不带一点笑意,眼睛里也是。
  厌烦他一直搞跟踪吗?可以理解。
  换位思考,被不喜欢的人跟踪,他应该也反胃到吐出来了。
  其实凌安今晚不太清醒,不投入,莫名产生了旁观者的错觉。
  凌安思及此处,问:我是个怪人,你觉得呢?
  严汝霏对他的评价比这更低一点。
  抑郁。黏人。犯贱。宠物
  诸如此类这些标签。
  好像被如何对待,凌安都不会反抗,自始至终以那种抑郁又爱慕的眼神看着自己。
  两人做完,他坐在床边抽烟,想到这儿,他摸了摸凌安的脸,说:你别再来找我了。
  我想和你见面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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